sky_sora_

现充中

关于单恋🌏这件事(2)

国设x普通人类

可代入、可当普通原女看的cb向

有可能会出现‘你’的名字,但大部分时候都以‘你’来称呼

会有金手指,私下时有团宠倾向,有大量流水账、插叙和‘你’的失忆梗,文中大量各国刻板印象注意

现时间点为2004年,苏俄同体,各国对于意识体的国/策各不相同

  

——————————————————————————

  

  “ve~~这是日/本哦~”

  

  跟你差不多高的橘棕色短发青年亲密地挽着你的手,一只手摊开指向目光对面的黑发少年,又甜又软的声音特别活跃地向你介绍着。

  

  “今后就是我们的盟友了哦!”

  

  全部几乎都是模糊的画面中,只有面前的黑发少年和坐在隔壁椅子上的金发青年尤为清晰。

  

  “……女士你好,在下是日/本,名字是本田菊。”

  

  黑发少年向你轻轻鞠躬,用模糊但能明白意思的语言做着自我介绍,与皮肤产生明显差别的黑发随着动作滑落、再回到原位,让你忍不住就往那里注意着,你很久没有见过那么标准的亚洲长相了。

  

  虽然听得不太清晰,但声音真好听啊。

  

  你边想着、自然而然地笑了,也学着对面少年的样子点了点头。

  

  “ve~~大家都是朋友了,要一直一直好好相处哦~”

  

  橘棕色短发青年松开了挽得紧紧的手,整个人凑到了你的眼前,让你的视线只剩下他。

  

  然后比你体温稍高一些的手一下子包住了你的两只手,看不清五官的脸凑到面前,只有一双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抱歉。”

  

  面前的金瞳变成了稍稍黯淡的黄瞳,有着漂亮下垂睫毛的双眼在与你直视一秒后,就像是触电一样迅速撇开、发颤。

  

  你跟这个黑发亚洲人贴得很近,所处的空间也很狭窄昏暗,由于身高差不多,他抿着嘴一副尴尬又紧张的表情你平视着看得一清二楚,而这个人却完全没意识到你能把他的表情完全看清楚。

  

  原来平时表情很少的人,也会有那么情绪外露的时候啊。

  

  好纯情啊……真少见。

  

  你虽然还挺喜欢看漂亮的东西,但因为最近见得多、看惯了他这张脸,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免不了盯着脸发起了呆。

  

  狭窄昏暗的储物柜外,有着杂七杂八却又是大部分从一个语种延生的语言对话,你能听得懂其中的一两个语言和部分词,但很难从这半路才开始听的对话中听出什么东西来,倒像成了背景音一样。

  

  外面并不大声吵闹的谈话声音,反倒显得储物柜内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太大了,你很久没有注意过调整呼吸声这件事了,上次注意调整呼吸都还是在做狙击手的时候。

  

  明明知道这种情况下并不会介意身体特殊地方的接触,却依旧努力挤压着自己的身体避开了呢。

  

  你也免不了为黑发少年的绅士举动而称赞感叹了起来,毕竟上次也有试过一次并不是很狭窄的‘困境’,那时的那个人还是强行把胸死死贴在你背上呢,虽然触感很软就是了。

  

  嗯?那是谁来着?

  

  你像是记忆突然断片一样疑惑着,与眼前少年的距离再次发生了变化。

  

  像是把电影胶片的角落都拼接起来一样,黑发少年以各种不同方式、地点、距离与你相遇对视着。

  

  一时像是盟友;

  

  少年坐在你斜对面与其他人讨论着什么,在房间中已经没有那么明亮的白炽灯照耀下,一脸认真、专业地进行着工作,在你给他的杯子里添上水时,第一时间转头与你对视,微微弯起嘴角道谢。

  

  一时像是仇人;

  

  你朝着少年歇斯底里地骂着,眼泪模糊了你死死盯着少年的双眼,而少年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你边哭边蹲下,然后深深地鞠了个躬,嘴上说了些什么你只能听得懂一部分单词的语言。

  

  一时像是工作伙伴;

  

  你与他前后跟在一个人身后,然后在前面那个人说了什么任性的话语时,你与少年无奈地对视摊手,在领头者转过头问起你们在干嘛时,不约而同地表示什么都没有,各自找了个与对方完全不相关的理由搪塞了过去,然后在领头者不注意地时候相视一笑。

  

  一时像是陌生人;

  

  当你在少人的角落用各种方式泄愤时,少年总是在无法预料的时候出现,头微微扬起,平静又冷漠的黄瞳与满腔怒火的你对视,一瞬间浇灭了你的所有情绪,但又像是把你与你周边的东西都当成空气一样转头就离开了,徒留你站在原地。

  

  或是擦肩,或是一晃而过的眼神交汇。

  

  仿佛你与少年的一切交集,都是以这些连‘记忆片段’都算不上的碎片一瞬构成的一样,就连集中在一起来回忆,也显得过于单薄又细碎。

  

  像是春日从樱树上飘落的花瓣、夏日在海边捧起就消逝的浪花、秋日突如其来又无法留住的凉风、冬日洋洋洒洒却落入手中就消散的雪花。

  

  迅速消失在了指缝中。

  

  “本田先生,记得要保密哦。”

  

  你与少年从狭窄的储物柜中出来后,你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长发,边笑着扭过头对少年说着。

  

  “这是属于你与我的秘密,拜托啦~”

  

  在被笑眼所限制的视线中,你看着一直微微低头的少年更加紧张了起来,但还是认真地对你点了点头。

  


  

  

  

  

  

  

  

  

  

  

  

  

  


  “——”

  

  听了多年足以让人吓醒的闹铃声音唤醒了你,你像是平时早晨一样习惯性地弹射起床,但今早抬手摸上额头却是许久未见的满手冷汗。

  

  你一瞬间慌了,但仔细回忆了一下,却发现昨晚的梦跟从前的梦都不一样。

  

  虽然很模糊,无法顺畅地连成故事,却让你感受到了久违的平静。

  

  床边放着你每三周都要交给心理医生的记录册,已经相当久没有翻开做过记录了。

  

  你从7、8岁开始就被血腥恐怖的写实噩梦所困扰,甚至有过因为恐惧会做噩梦而整宿睡不着、导致在学校突然晕倒的事情发生,但因为家里贫困,所以一直延迟到了12岁你才去看精神科,在吃药和催眠的治疗下已经大半年没有做过任何梦了。

  

  今天却做梦了。

  

  在刚醒来的慌张后,迅速开始记录起梦境的你已经把做的梦忘了大半了,明明从前的梦境多想忘记都无法忘却,难得平静的梦境现在写下来只能记得那个人是穿军装的本田菊,和出现无数次、无比平静的黄色双眼了。

  

  你不了解军装,也没怎么看过本田菊的旧照,更不了解历史,所以你选择求助于喜欢了本田菊好几年的友人。

  

  友人以为你是因为昨天亲眼见到了祖国君而开始喜欢了,所以特别开心地答应了,说着今晚回家就把她觉得好看的照片都发给你。

  

  但她也知道你不喜欢历史政治相关的东西,只是拉着你聊了聊本田菊本人所展示的‘营业状态’和‘私下状态’,顺便说了说一些非官方的场合她磕的两个cp、甚至大三角的相处实例。

  

  你知道她现在的新朋友对意识体也不太感兴趣,所以即使你不感兴趣,还是附和着她听完了她说的。

  

  因为梦境的影响和对于过往经历的恐惧,你在学校上课的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恍恍惚惚,在熬到了4点下课,再去补习班上课到8点回家,你把书包丢在桌子上后,第一时间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脑。

  

  这部电脑是二手的,上个生日家里人当做礼物送给你,说本该早给你配一台,但无奈家里之前太穷了,虽然是二手的,但也是9成新,大约还是能用几年的。

  

  趁着电脑启动的时间,你把校服换成了居家服,一边把书包里的书本作业一一拿出来堆在书桌上。

  

  你有思考过好友给你的照片,有多大可能找到你梦里那个装扮的本田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概率是10%,不过她还贴心地给你推了几个相关论坛,你比较寄希望于这些论坛里能不能找到相应的东西。

  

  你最终也没有在友人发来的照片里找到你眼熟的军装,不如说友人更偏爱本田菊穿和服还有西装,基本都是这两种服装的照片。

  

  无法轻易获得有用信息,你打算把所有课余时间都用在查资料上。

  

  自从你看了医生后,总觉得自己已经离梦境的真相很近了,只是从前完全找不到方向,如今难得抓住了不会让你感到一点反胃、头疼的‘真相的一角’,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如果你的心理医生知道你的做法和想法,大概会叹了叹气开始怀疑你会不会有点偏执障碍,毕竟按她的角度,你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在意突如其来的梦境,大可以放轻松去减少梦境对你现实的影响。

  

  在你找到你梦中的那个本田菊之前。

  

  你再次得以与他相见了。

  

  “大家应该也有听说了,今周六我校2号体育馆会举办一个讲座。”

  

  周四早上第二节课,班主任像是往常一样走进了课室,把手上的书和笔记本往讲台上一丢,然后拿起粉笔随意地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地点和时间。

  

  “主讲人是我们的意识体先生,主题是讨论高中毕业方向的,按上面要求是高一新生90%的出勤率,希望同学们踊跃报名参与。”

  

  说完,班主任就顺势擦掉了刚写上的时间地点,正式开始板书教学。

  

  语气动作都随意到让你有点恍神,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的好友大概会很开心,然后就觉得自己运气真不错。

  

  本以为上周末会是唯一一次能够见到真人的机会,但没想到意识体先生那么贴近民众,甚至还会想着到各高中做讲座。

  

  你一下课就跟班长报名了,你都不需要问好友,就非常肯定她必定会去的。

  

  你很理解她这份心情。

  

  即使遥远地看一眼也好,能够有机会真实地凝望着那个人就足够了。

  

  

  

  

  

  

  “……那么,各位同学现在有梦想吗?”

  

  黑发少年依旧穿着衬衫,只是今次换成了高领的白衬衫和纯色毛线背心,下身则是深灰色阔腿裤,为了让身上不空落落的还戴了条简单的银色毛衣链,在这个喜欢疯狂叠穿、带饰品的时代潮流中,身为公众人物少见的朴素简单,像是放在一圈五颜六色的饮品中透明无色的白开水。

  

  舞台聚光灯下的本田菊微笑着,用温柔平静的声音问着台下坐着的国家未来。

  

  本来这个问题在尚在青春期的孩子们耳中是稍显刺耳的,但由温柔亲切的意识体先生问出来,少了几分明知故问、多了几分真心关切。

  

  在场的大部分人从‘童年’到‘生长期’的十多年中,或多或少都经历了家庭的剧变,父母自杀的自杀、离婚的离婚、抛弃孩子的抛弃孩子,考到这所学校读书的人,也相当多人在放学后需要去兼职赚钱还家里的贷款。

  

  如果说平成前出生的高中生嘴里还喊着要变成工程师、小说家、学者等等,如今这代生长于平成的‘宽松世代’,就只剩下行将就木地想着学什么技能、考什么证书,能够更快、更稳定地找到工作。

  

  再美好的梦与希望,都像是泡沫一样消失在了你们未曾生活的过去。

  

  有同学举起了手。

  

  就像是最灰暗的时代也总会有一两朵火星一样,总有人是莽撞、天真且坚定的。

  

  本田菊示意着场边拿着麦克风等着的学生会成员向前递麦,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立高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至少还在东京,这里的学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颓废,反倒还有些许属于年轻人的锐利。

  

  在简单地听了几个学生的讲述后,本田菊点着头,就着刚刚学生的回答,再次开始了他的演讲。

  

  意识体先生的演讲是亲和温柔的。

  

  与印象中那些打鸡血要人向上、发奋的演讲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他是国家意识体带有滤镜的原因,你觉得他的演讲表现中多少带着点慈爱的味道,但这种感觉很快被文字间的说教味覆盖了。

  

  被蔑称为‘宽松世代’的你们早就烦透了说教。

  

  无非是觉得你们不够有韧性、不够努力等等,总的而言就是不够这样、也不够那样。

  

  但又大约因为是意识体先生亲口的说教。

  

  平时在课堂上,还是会有人公然顶撞说着这种言论的老师,但如今却没有,大约是想着意识体先生或许、可能,是真的担心你们会变成‘人下人’?

  

  你微微抬头看向聚光灯下滔滔不绝的黑发少年,耳边是细细碎碎在讨论意识体先生是不是‘老古董’的同学,一不小心走了神。

  

  “……那么打算高中毕业后升学的同学举手。”

  

  恍惚间,你听到意识体先生如此说着,你只当是简单地调查人数,很给面子的平视着举起了手。

  

  “还挺多人的,来,那位同学你来说说看你想升学的原因。”

  

  温和平稳的声音出现了些许笑意,少年的语调突然提高了。

  

  你若有所感地抬头,视线中出现了与梦中一样的双眼、一样的对视,只是这个对视要比梦里每一次都要遥远,遥远到你险些看不清他如同浅色琥珀一样的双眼。

  

  他那在聚光灯下白皙透亮的右手正摊开指向你,你即使离得那么远,也依旧感受到了不同于梦中平静的他,如今真正站在你面前、从标准微笑中透出的喜悦。

  

  “对,就是那位散着头发、没有打领结的女同学。”

  

  本田菊明确清晰的指名,让麦克风迅速地被传到了你手上。

  

  “我是高一B班的学生。”

  

  你站了起来,学着前面有发过言的同学一样报了自己的班级,眼睛没有看向本田菊,而是投向了坐在自己周围的同班同学们。

  

  “我想升学的原因是因为我想要读书,想要报考庆应的英美文学专业。”

  

  “我知道会很难,但我愿意花三年用尽全力去尝试,如果无法考到、那我也会报考别的学校的相似专业,我对这个专业真的很感兴趣。”

  

  你其实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坚定地说出这样的一段话,庆应确实是你的第一目标学校,但高昂的学费和号称‘企业家摇篮’名头其实很劝退你,但为了把目标定得足够高,你还是瞄准了庆应。

  

  你知道你最开始是因为偶像(*1)而向往这所学校的,但你也知道你自从决定了,就算不喜欢那个偶像了,也依旧会向着目标前进。

  

  你很清楚,你一旦说了出来,在班上的角色有可能会从‘透明人’变成‘被欺凌者’。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着精神病史、更应该尽可能要主动避免自己遭受伤害的你,却从心底地对你所知、有可能降临到自身的‘校园霸凌’感到不屑。

  

  你都从那样恐怖、血淋淋的噩梦中挣扎地活到了现在,拥有‘精神病患者’这张方便的免死令牌的你,难不成还会怕与施暴者同归于尽吗?

  

  ……其实还是怕的。

  

  但你还是想要为自己正名。

  

  “如果因为太难了而不去尝试的话,我想我不仅对不起送我去补习班的父母、还对不起曾经有过这个想法的自己,谢谢您的聆听。”

  

  你的敬语一直用得不太好,但今次临时起意的回答却能记得最后加上长句敬语,你自己都有被惊讶到。

  

  你说完话坐下后,一下子就不敢去看那些同班同学向你投来的视线了,只能僵硬地看向台上那个点了别人起身、正在细心聆听的意识体先生。

  

  “两位同学都很好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成功的。”

  

  意识体先生一如既往地夸奖鼓励着,但跟之前不一样,他虽然嘴上说的是‘你们’,但眼神却十分柔和地与你对视着。

  

  为什么要看向这一边?

  

  错觉吗?

  

  “不要害怕失败,这些挫折都是你前往未来的底气。”

  

  “你看,我连这种事情都消化过来了,未来难不成还有更痛苦的事情能打倒我吗?没有。”

  

  

  

  

  会有的。

  

  只是你看不到那些苦难而已。

  

  你没有再去在意为什么黑发少年直直地看向你了,从刚开始的尴尬、不适应、回避,转变为现在听到他对你说话的不认可,你毫不胆怯地与他对视着。

  

  你并不认可意识体先生说的这番话。

  

  努力了三年最终落榜并不是什么无法跨越的痛苦。

  

  往近了说,那些经济泡沫后一夜背上千万债务的人乃至他们的后代;那些努力学习高校毕业却因为没有地方住而不能工作被饿死冻死的人;那些努力又年轻却因为性别只能去做情色行业的人;那些被蒙骗被暴力被强迫被折磨而无辜丧失性命或是活成行尸走肉的人……

  

  高高在上的日/本意识体根本看不见。

  

  那些明明在身边、在面前,他却没有拯救的国民。

  

  -tbc-

  

  

  

  

  

  

  


  *1:这个庆应毕业的偶像是岚的樱井翔,04年3月从庆应毕业(剧情设定你读高一这一年正是04年),其组合岚也是从05年开始爆红的,‘你’所一直喜欢的‘偶像组合’其一正是这个团。



  

  

  (身高的描述差别并不是bug。)


  (并没有深入了解经济泡沫和97年金融风暴,如果想要仔细了解当时的日/本社会情况、世界格局等等请到相关资料、书籍、课程上学习,本文仅靠此作为背景使用。)


  (对于追星有明确设定先滑跪!!!只是因为后面岚会成为国民团,而前文提到‘你’磕的cp是另一个06年才出道的团(KAT-TUN)里的cp(AK),04年时虽然没有正式出道,但也很红了,喜欢他们很有那个年代‘普通樱花妹’的味道,所以才这样设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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